新京報:但是這樣一來就會有更多的光打在你身上,就像你比喻的楚門的狀態(tài),你自己怎么去平衡?
郭敬明:可能習(xí)慣了吧,就沒有什么太多的。因為我感到,你得到了光環(huán)、財富、名望種種之后,你必定會付出一些的,這些付出包含大家的曲解,大家對你的討厭、非議,包含你私人生活的減少,包含就義掉很多私人的時間和空間,不能陪父母啊等等。我感到這些都是很等價的。要害你是明白你要的是什么,比如我想做好我的公司,我想主編好我的雜志,這些東西完成了,其他東西不重要。大家曲解你,你說再多也沒用,過十年二十年再來看,大家還是看得到你的努力,看得到你對這個行業(yè)所產(chǎn)生的影響,不用去計較一時的感到。
新京報:商人和作家兩個身份你更認可哪一個?
郭敬明:都愛好。
談新作《爵跡》 出道十年回歸之作
新京報:很多讀者都感到你的作品讀起來很感傷,《爵跡》也會給人這樣的感到嗎?
郭敬明:《爵跡》可能更奇幻一點,故事性更強一點。我自己從出道到現(xiàn)在,只有第一本小說是奇幻小說,中間大概9年時間,我都沒有再寫過奇幻了,今年正好是我寫作的第十年,我盼望回歸一個奇幻作品作為自己的紀(jì)念吧,給十周年做一個標(biāo)記。
新京報:《收獲》的鐘紅明提到看《爵跡》很像日本動漫,郜元寶老師說看打斗情節(jié)很像金庸、古龍的路數(shù),聽起來好像挺混搭的,你感到他們評價的對嗎?
郭敬明:其實不太像,仔細看的話,可能還是年輕人的接收多一些。因為確實我們這一代人,都是在日本動漫、種種游戲環(huán)境里面成長起來的。這種世界觀,對奇幻的東西會有認同。《爵跡》不同的是,它有屬于自己奇特的處所,它也有其他的共性。我最后出來的單行本會有調(diào)劑,包含次序,世界觀等等,我盡量做得與眾不同一些,是完完整全從來沒有人做過這個東西,那在奇幻小說里面也很難得。
新京報:剛才也提到,你的很多作品讀起來很憂傷,你自己是個樂觀者還是悲觀者?
郭敬明:大部分是樂觀吧。
新京報:偶爾小悲傷?
郭敬明:還好,現(xiàn)在少一點了。
新京報:看到消息說你打算寫一部自傳體小說,還說要請黃曉明來主演?
郭敬明:沒有沒有,這消息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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