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泮亭:一下子看到在我面前就是一排黑影晃來晃去。他們用本地話問,多郎?隨著聲音,我答復的就是叭叭叭,二十響就掃過去了。土匪統(tǒng)統(tǒng)都死了。一個人全消滅了,不到兩分鐘之間。我的槍都是打他們的腦袋,一槍斃命,他連叫的聲音都沒有了。
跨過十一條尸體,王泮亭加快腳步,直奔永安。原來王泮亭從小就愛打獵,而且從不打靜止的獵物,所以他練就了一手好槍法,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縣委書記張其儉才會把這項任務(wù)交給他。凌晨三點半,就在何志杰還在沉睡時,突然他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
何志杰:看到王老,心里什么感受,心就比較放松。真讓我一個人帶著十多個學生,這么多服裝,還有一個舊政府的服務(wù)員,他去了比較放心,他去也帶著武器,扛著步槍。
王泮亭:我馬上就找到何志杰,趕快組織人裝車,我說車就在這里,你服裝在哪里?他說就在旅店里。馬上從吃飯到裝車,不到半個小時,裝上以后,組織部里也派人把干部調(diào)動的人事檔案交道我手上。我跟何志杰講,走,爭取三點鐘以前趕到縣里。
五點半,天還沒有亮,王泮亭、何志杰還有十幾名革大學生就坐上了去西洋的車。西洋縣是距離虎山最近的一個縣,車開到西洋就再也沒法往前開了,沒辦法,王泮亭就近雇了二十五名挑夫,價錢雙倍,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必須一口氣過虎山,絕不能休息。
王泮亭:準備遇到土匪,不是說肯定遇不到,肯定緊張。告訴學生,出了事不要慌張,有槍聲馬上臥倒,我來應(yīng)付,不然學生亂跑,就不好辦了。
當隊伍爬上虎山時,天色已經(jīng)漸漸發(fā)白,目標如此龐大,他們能順利通過嗎?接近關(guān)口,革大的學生們屏住氣,挑夫更是加快腳步,王泮亭左拿步槍,右持快慢機,仔細留意著山上任何一絲風吹草動。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直到下山,王泮亭都不敢相信,他們就這么輕松過了鬼門關(guān)。
王泮亭:下午三點還不到的時候,所有的物資就運到縣城了?吹轿倚ξ,說好了好了,可不用穿棉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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