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更衣室,服務生給客人開柜子掛衣服時,會持續(xù)探聽客人情況,認為有錢的,就用電臺喊“客人錢包挺厚的”,意思就是客人有錢可以“切”。
從16號客人踏進洗浴中心大門開端,保安、前臺、領班、各區(qū)服務生都要觀察,每個環(huán)節(jié)都用電臺報。即便在客人搓澡時,搓澡工都要和客人聊天打探情況,因為搓澡工沒有電臺,他們會把發(fā)明的情況告訴服務生。
經(jīng)過一系列“摸底調查”后,服務生基礎可以斷定客人是休息、做按摩還是嫖娼。斷定嫖娼后,他們把客人送進二樓包房,服務生叫小姐讓客人挑,挑好后由小姐負責談價,對于有錢的客人,小姐會把價格往高了報。
-“安全保障”
設計暗語防患未然
客人進包房嫖娼的時間,是洗浴中心賺錢最多的時間,同時也是店里最緊張的時候。
為了保證賣淫嫖娼不被查,店里基礎每人都配一部電臺,加強溝通,互相配合。二樓有客人嫖娼的時候,服務生會通過電臺通知門口的保安加強防備。為此,他們還設計了一套暗語。
比如,客人嫖娼時,服務生會用電臺喊“11買單”,保安要回話“收到,前后一切正!保髸⒁夥棚L。嫖娼結束后,服務生通過電臺再喊“11買單OK”,保安答復“收到”,就不用再看著了。
根據(jù)店經(jīng)理的供述,孫美玉還會請求他們經(jīng)常把暗語換換,比如把“11買單”換成“二樓點煙”或者“后邊有做按摩的”,相對應的結束語則換為“點煙結束”和“按摩結束”。
此外,為了應對警察的突然到訪,孫美玉還請求各店安裝報警燈,包含保安室、收銀臺、包房都連著,如果有警車或者警察趕到,保安、收銀都可以踩一下報警燈,提示賣淫的人趕緊收工。
吩咐小姐逝世不認賬
盡管有一系列的防護措施,洗浴店的小姐還是被抓過現(xiàn)行。
據(jù)孫美玉交待,2009年3月底,他們在東城區(qū)剛開業(yè)的一家海港洗浴被警方檢查,當時店里的小姐剛脫了衣服,警察就來了。不過,小姐到派出所后逝世活不承認賣淫,保持說是和客人處對象,派出所最后放人。
這件事后,孫美玉專門組織幾家店的經(jīng)理和領班以吃飯的名義開會,讓他們交換經(jīng)驗,如何應對檢查,以及小姐被抓后如何編假話不承認賣淫。
飯桌上,孫美玉告訴領班回去給小姐轉達,出了事必定要扛住!熬煸儐栆簿褪24小時,你不認,到時間就放人,要是承認了就要勞教半年!
其間,有個領班出主意說,如果被警察查到了,小姐就用指甲抓傷自己的胳膊,說客人要強奸,或者讓小姐說“客人是搞繪畫藝術的,看我不錯可以當人體模特,就看看我的身材,我這才脫的衣服”。
最后,孫美玉吩咐,店里小姐統(tǒng)一發(fā)的粉色大褂,必定要隨時帶著,警察如果忽然訪問,要趕緊把大褂穿上,總之要避免抓現(xiàn)行。
內部規(guī)定絕不惹事
嫖客被高收費后,總會有不愿意交錢的時候。
對于這種情況,孫美玉規(guī)定:“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惹事”。她告誡各店經(jīng)理,遇到客人認為收費高不結賬的,“絕對不能產(chǎn)生沖突,不能與客人打架,但可以有言語要挾!
一般情況下,嫖娼結束后,小姐會給客人開收費單子,單子有兩聯(lián),一聯(lián)要交給前臺收銀員,一聯(lián)自己收好等著拿提成。
因為各種原因,有的客人不愿簽字,并對高額的嫖資提出質疑。這時,小姐會叫包房服務員進去和客人說明,服務員說明不了的,會叫領班說明。實在說明不清的,就由前臺領班把客人帶進吧臺邊的一間小屋談,幾個人一起恫嚇。
有洗浴店經(jīng)理說,一般情況下,他們一恫嚇,客人就交錢了。如果客人錢沒帶夠,服務生會跟著客人去銀行取。
但也有不交的,對于這種情況,他們?yōu)榱瞬蛔尶腿藞缶,就視情況給客人辦優(yōu)惠卡打折,打折到對方滿意為止。唯一的一次,他們沒能讓客人滿意,那就是2009年3月20日,被收費1.3萬余元的客人因被幾個服務生圍著不讓走,于是報警。這件事是導致王愛國團體被端的直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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