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低俗電視節(jié)目”處境艱巨。有人舉例說,《激動中國》是高雅的,小沈陽是通俗的,鳳姐及某些婚戀節(jié)目就是低俗的。此言一出,坊間便認為鳳姐離“被封殺”已不遠。對此,鳳姐自稱只是“混口飯吃”,若被封殺將喪失慘重,可達六位數;她還說,我沒偷沒搶,不是社會低俗。(7月4日《青年報》)
鳳姐的長相與自戀形成的強烈反差,讓許多人受不了。所以一見到鳳姐便上前拍磚,已經成為一種條件反射。但是鳳姐的話卻讓我生出敬意。
我的意思是,作為一個“被低俗”了的個體,她拿起了她本應有的話語權利。鳳姐還有獨到的“低俗論”: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可以被低俗,一個人的低俗也不至于讓全部社會不安。
一個人的能量能有多大?或許,我們可以說,每個人都在影響社會;社會又影響著我們每個人。可是,鳳姐對于年輕、帥氣、學歷、身高以及智商的追逐,卻道出了這個社會的現實。只不過,因為鳳姐自身的條件太差了,以至于她給人的印象是太“雷”了,所以,她變成了一個名人。反過來說,不是因為鳳姐的低俗讓她成了名人,而是我們認可了她的戀愛觀讓她成了名人。
一個人的低俗,導致了全部社會的不安,這本身就像悖論。一個真正對低俗有較強免疫力的社會,還怕一個人的腐化嗎?如果一個人的價值觀真能影響全社會,這個社會確定也有著低俗的基礎。人人都有一個自己的戀愛觀,想找一個帥哥也沒有什么錯。要不然,看看鄰家的那些女孩與丈母娘,哪個不是帶有或多或少的財富論與背景論。只不過,社會風行了,許多人也確實有了這樣的觀念,大家都不說、或是不寫在白紙黑字上而已。
鳳姐是網絡時代呈現的一個讓大家有點不太愛好的名人而已。安迪·沃霍爾說,“每個人都能當上15分鐘的名人,每個人也只能成為15分鐘的名人!兵P姐因為社會中有特定的土壤而呈現在大眾,面前,也必將在傳媒時代很快消散。若要有人“代表月亮消滅”她,實在沒必要。(王傳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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