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必須堅定一個信心,那就是報刊是需要好文章的,它們也需要好文章來立門戶、撐門面,它們也需要用好文章來博得讀者的尊重和好評。所以當我們的稿件沒被采用時,我們不要抱怨編輯沒眼光,這闡明我們的文章還不好,或者說還不夠好。當然,不排擠其中會有人情因素,畢竟熟人好辦事嘛,但前提是你的文章得達到必定水準。在剛達到這個水準時,你的文章可采用,也可不采用,這時人情的作用才會顯示出來?扇绻愕奈恼旅黠@高于這個水準,那么便無需人情了,程度在那放呢。與其在人情高低工夫,還不如把更多的精力用于進步自己的寫作程度。另外,如果我們程度有限,即便刊登出來,對報刊對自己也未必是件好事,因為讀者看了之后會說:這種文章也能發(fā)表,編輯真是瞎了眼了!如果這樣的話,真還不如不采用為好。
其次,得有的放矢,不要盲目投稿。投之前要搞明白,你籌備投給哪些報刊,這些報刊關注的是哪些內(nèi)容,講究的是哪種作風,最好是多看看這些報刊,做到心中有數(shù)。把自己的文章投到不合適它的處所,投一百年也難發(fā)表,同時也是在浪費自己和編輯的時間。我不是說我們都要抹殺自己的個性和寫作風格去逢迎報刊,因為你完整有權利去選擇合適自己作風的報刊。每種作風都有市場,但要害在于你是否在這種作風上達到了某種境界。何況,一個人的作風并非一成不變,它也會隨著一個人的認識和處境產(chǎn)生變更,甚至是很大的變更。
再次,要講究方法,尤其是雜文。我最常寫的就是這種文體,用以發(fā)表對社會、對人生的見解。如果是為了發(fā)泄情感、論述觀點,在自己的生活圈子或網(wǎng)上傳傳,怎樣寫都可以,但如果要被報刊采用,則就應當把握好說話的分寸。比如說,我接觸過的領導不在少數(shù),但少有不是靠拉關系、走后門、溜須拍馬得來的,于是我在一篇文中便寫道:領導者,有權有勢有關系者居之,擅長鉆計者居之?蛇@樣確定是不會被采用的,要讓采用,這種事不是不可以說,但應強調(diào)是“少數(shù)領導”、“部分領導”,最多是“許多領導”,千萬不能說“多數(shù)領導”、“絕大部分領導”,像我寫的那樣就更不行了。再比如說,因為看到領導的丑陋無恥,我又進而發(fā)明領導的產(chǎn)生制度和監(jiān)督制度不合理,于是又在文中寫道:(這種制度)是社會一切罪惡的總根源,要想社會進步,必須清算這種不合理的制度。這樣寫也是上不了報的,要上報的話就應當這樣寫:“這種制度存在不合理的處所,有待進一步地完善”。我曾寫過《搗屎棍記》、《蚌》等文章,文中借用搗屎棍、蚌來隱含、波折地表達對現(xiàn)在社會的不滿和批評,成果這些文章都發(fā)表了。而像上邊說的那些文章,我個人認為,無論從情感思想還是氣勢文才,都要勝于《搗屎棍記》、《蚌》,成果卻都石沉大海,再無音信。為什么呢?便就是這個道理,F(xiàn)在社會包含各種媒體都容許你說實話,但不容許說得那么明顯直露。說得太直露了,編輯也不敢用。我這里沒有鼓勵大家偽心之意,只是說要想上報,說的話必須得讓編輯和一些人能夠接收。要么你不要寫這方面的內(nèi)容,要么說得隱含些、婉轉(zhuǎn)些,暢所欲言,口無遮攔,確定是不行的。
再次,便是多讀書,至少要讀兩種書。一種是文學史、文學理論、名篇名作這類書籍(不妨先把它們稱之為經(jīng)典)。這些經(jīng)典無論在思想上還是文學上,都能給我們極大的領導和幫助,讓我們受益匪淺,可以說是我們寫作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可貴財富。只有讀了這些經(jīng)典,你的文章才會漸以厚重深入,否則,你的文章只能在文學的水面漂來游云,終難有所建樹。但這些經(jīng)典離我們的現(xiàn)實生活還存在必定的距離,所以我們還得讀另一種書,那便是報刊雜志,這上面的文章離我們的現(xiàn)實生活就近了,我們也不難發(fā)明,凡是其中寫得好的文章,其作者必定受過經(jīng)典的熏陶。這些好文章一頭連著經(jīng)典,是經(jīng)典的延伸和踐行,一頭又連著我們的現(xiàn)實生活,是現(xiàn)實生活的提升和感悟。它們把經(jīng)典和現(xiàn)實生活有機地組合在一起,正是我們寫作和投稿的典范。當我們的投稿沒被采用的時候,我們應當捫心自問:這兩種書我們到底讀了多少?又領悟了多少?如果我們還為投稿沒被采用而困惑的話,那就把它們打開看看吧,這就是通往成功之路! 相關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