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5月13日鳳凰衛(wèi)視《華聞大直播》中,針對產生的多起針對兒童的襲擊事件,溫家寶在接收采訪時就表現:“我們不但要加強治安措施,還要解決造成問題的深層次的原因!庇蒙顚哟蔚脑蚪庾x殺童案,是總理開的先河。但沒有引起相干部門和相干人士的器重。殺童事件后有家長打出旗幟:“冤有頭債有主,前面右轉是政府”,“是好漢去殺貪官,不要殺孩子”。怎么會有這樣的報復邏輯?這樣的邏輯在中國老虎估計恐怕也是開先河的。但同樣沒有引起相干部門和相干人士的器重。
然而,“肇事者”(我暫且用這個稱呼)們卻仿佛對此引起了高度的器重,并在舉動目標上切實的轉變了。這個轉變不是對我們前些日子大力加強學校的防備的諷刺,而是對“深層次的原因”的無力對抗和無聊活著一種失望的表達。
回想中國社會這些年在房地產、物價、就業(yè)、醫(yī)療、互聯網監(jiān)管、食品安全范疇的各個問題,我們就會明白中國大眾,產生這種情感并不奇怪,“校園血案”等雖仿佛與我們相隔千里,但各種“社會問題”卻又都實實產生在我們每個人身邊甚至就是每個人自己的身上。我們的心坎其實也曾有過一個表達不滿的念想了,只不過很多的大眾還是對黨和政府充滿等待等種種的原因而沒有付諸于實際罷了(或許應當說對很多大眾來說還沒有必要非那樣表達不可——這在老虎看來,正是我們我們的黨和政府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的根據所在)。
溫總理曾經說過“勿庸諱言,我們現在的社會還存在許多不公平的現象,收入分配不公、司法不公,這些都應當引起我們的器重。”但總理的告誡非但沒有引起“我們的器重”,反而有些部門和人士更加的疏忽起來了。于是,當農民工需要像張海超那樣只有“開胸驗肺”才干證明患了職業(yè)病的時候;當佘祥林、趙作海們要等到“被害人”再現時才獲得無罪釋放的時候;當三聚氰胺的受害人得不到賠償的時候;當村民因污染身患癌癥而化工廠照樣開工的時候……校園血案一類案子就不可避免地產生了。更值得引起我們警覺的是,當悲劇產生時,心有憤懣卻無處發(fā)泄的大眾,,其實已經悄然地站在了“悲劇制作者”一邊了——這不能只怪大眾的麻痹和“良心大大的壞了”——我們時?绰牭降南⒅,有多少往往是“小問題拖成了大事件”的:中國的大眾其實是很容易滿足的,也是容易感謝的(當年毛主席給人們一塊地,多少的大眾把他當菩薩一樣敬奉在家中)。老虎認為大眾,的這種立場比悲劇本身更為可怕,更要引起我們黨和國家的器重——淺易的道理:悲劇只在一時一地,而民心卻關乎全國和永久!
有專家指出,“深層次的原因”就是“今天,我們的教導是很失敗的!崩匣⒄J為這是有必定道理的。因為教導的失去目標與教導的被疏忽直接影響我們的許多人失去了幻想,失去了信心,失去了信仰,失去了道德,失去了法律;也使我們的許多方面失去了公平,失去了正義,失去了準則,失去了規(guī)范。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產生校園血案一類的問題就不是意外了。然而,這看似找到問題的基本實際上又會變得虛無了——板子最終打倒教導上一如拳頭砸在棉花上——“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是要最終轉變教導的,可教導改來改去自身都不知道走向何方了。如其寄望于教導出好的“人心”,倒不如倚仗切實可行的制度,先對現如今存在的突出問題踩個急剎車,哪怕是打針鎮(zhèn)痛劑也好!
人類畢竟是要有安全和有秩序的生活(如果這種安全和有秩序被徹底地混亂和損壞,那就會呈現人們常說的“重新洗牌”),這就必須講道理,就要有盧梭的“公共秩序”。而要講道理和公共秩序,就必需要大家都來尊重這個道理遵照這個秩序!如果國民的表達受到克制,如果國民的尊嚴受到辱沒,如果公平、平等和自由成為只是刷在橫幅上的口號,如果國民們都感到自己受侵害、受壓抑,而受侵害、受壓抑又得不到解決,得不到緩解,看不到盼望,看不到未來,那么產生“我不活誰也別想活”、“我活不好誰也別想活好”的“變態(tài)心理”也就不足為怪了,國民個人的“變態(tài)”,久而久之,多而大之,也就會導致全部社會的“失控”——或許我們有警察和部隊可以把控住,但這種“變態(tài)”和“失控”會帶給我們全部社會和民族深遠的悲劇與后來幾代人都難以治愈的傷痛。 相關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