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2日,馮小剛的新作《唐山大地震》在當(dāng)年的事發(fā)地唐山舉辦了隆重的首映禮。似乎影片還未上映,觀眾已經(jīng)籌備好了自己的眼淚。然而,好事者卻給這部電影貼上了“過于煽情”的標簽。這位曾經(jīng)的賀歲片導(dǎo)演,在經(jīng)歷過了《夜宴》、《集結(jié)號》的大片洗禮之后,顯然對于種種質(zhì)疑已經(jīng)更加淡定冷靜。近日,馮小剛接收了鳳凰衛(wèi)視《名人面對面》許戈輝的訪談,在現(xiàn)場,他敞開心懷,暢談“退休”打算。他自嘲說,拍電影就當(dāng)自己是“婊子”,對這行感到厭煩了,再拍5部就休息,脫離這個行業(yè)。
首映禮上,馮小剛說:“這個作業(yè)從2007年的深秋一直到現(xiàn)在,這個作業(yè)我做完了。我的話都在電影里說了,我今天是來交作業(yè)的,給唐山的老百姓,我就想問你們一句,這個電影中不中?”
觀眾:“中!
馮小剛:謝謝,你們?nèi)绻f“中”,我這個作業(yè)就是完成了。
馮小剛:電影沒有高級低級之分 自然是最好的
馮小剛:我就是看劇本的時候,我自己感到很難受的處所,我拍戲的時候就要把這個感到拍出來。就是有的時候我們會受一種思潮的影響,這個思潮是什么呢?就好像是說,煽情就變得便宜,然后舉重若輕是高級的。但是我感到它會走向一個誤區(qū),就是你把這事變得太技巧了,就是你是在想,哦,我要成心為了這東西高級,完了我怎么含著,我感到它不自然了。
許戈輝:你能聯(lián)合你這個電影舉個例子給我說說嗎?
馮小剛:好的東西就是自然的,那你說這個奶奶跟姑姑來要孩子,要把孫子給帶走,最后這個長途車停下來了,其實李元妮在,你想丈夫女兒都砸逝世了,剩一兒子斷了一條胳臂,又給帶走。這她的日子,我感到她就沒法過了。
許戈輝:嗯,就當(dāng)時徐帆那個形象站在那,就跟抽了魂似的,一個人的魂都沒了?
馮小剛:對對對,完了那個孩子跑回來。然后我們音樂起來了,鏡頭也起來了。你說我們能不能特平實一鏡頭,那小孩跑,就噼里撲嚕跑回來,我也不給音樂,不給那什么,顯得非常的內(nèi)斂吧,但是觀眾就感到不到這種情感。所以我感到就是我們不是在這要當(dāng)一個文藝青年,我不斷地跟攝制組的人說,不要跟我說什么東西是高級的,什么東西是不高級的。我感到自然的就是好的。
而且我拍電影拍到今天,我不在乎你說我高級還是低級,我就這樣,我就想這么拍,這樣拍我心里舒服,我痛快。我就滿足我自己了,剛好我的這樣的一種想法,和大多數(shù)觀眾是一致的,所以我談不上去將就觀眾,我滿足了我自己基礎(chǔ)上就是差不多和大多數(shù)觀眾保持了一致。所以我沒有什么,有的人說你這樣拍商業(yè)片,你這弄一個什么比較那個,觀眾愛好看的結(jié)尾,你是不是很受委屈。我感到我要是不這樣我很委屈,我很擰巴。我沒感到委屈,我感到這樣挺好。
馮小剛:其實人活到50多歲,我感到就是其實開端就是你更多地還是憧憬善的東西,美好的東西,溫暖的東西。這個東西在心里頭一層一層地泛起來,所以你就會知道,就是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或者他年紀大了以后,他開端想到,對過去的那個很多的事,他充滿了歉意,他甚至能夠惦念敵人,甚至可以去和他過去損害的人去,特別渴望和這個人說一聲對不起。
許戈輝:真的就是讓我有一種豁然豁達的感到,我也在想我說,唉,這馮導(dǎo)經(jīng)歷過那種很惱怒,憤青的那個階段,然后特別想有一種東西要表述,甚至有點反叛。然后后來發(fā)明,已經(jīng)走入大票房時代了,那我就要更逢迎這種大部分的觀眾主流的市場的需求。
馮小剛:我感到我現(xiàn)在就是,第一個:我拍不了幾部電影了,我自己會跟自己這么說。
許戈輝:為什么這么說呢?
馮小剛:因為我感到疲勞,我感到拍電影需要那個,就是能量要積攢,你不能一年一個、一年一個這么弄,我感到那樣的話,我就不高興了。對我來說,就想起拍電影來,有的時候就會感到有點苦楚,拍電影需要創(chuàng)作這東西,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你一年一個一年一個,最后你的注意力集中不起來了,變得渙散了,變得除了拍電影之外的任何一件事,都比拍電影吸引你,
相關(guān)閱讀